,颇有肉感的脸上,笑得像个弥勒佛,“我记得你舅妈叫你茶茶?”
夏茗对这个过分嗲的小名,还是有点适应不良,“你叫我夏茗就行。”
“夏茗就夏茗,你说啥就是啥。”梁姨倒也不在意这种细节,瞅了一眼夏茗放在旁边的草药,说:“你这药是真的灵,上次跟你买了药,我和我婆婆都煎服了,现在全好了!托你的福,我感冒好了,生意都变好了。”
夏茗当然知道这是客气话,她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梁姨说笑了,生意好是因为你手艺好,我可没帮上什么忙。”
梁姨也没空废话太多,马上就说了正事,“你这药还有多少?我们那片厂子宿舍感冒的人不少,见我喝两天药就好了,个个都问我这药打哪儿来的,吵着跟我拿药呢。”
梁姨颇有做生意的头脑,马上就嗅到了商机的气息,她打算从夏茗这里拿药,转手卖给厂子宿舍的人,赚个差价。
夏茗当然知道梁姨的意思,她特意留的草药,就是要给梁姨的。
“今天带来的只剩这些了,你要的话,我都卖给你。”夏茗将剩下的最后一把草药递给梁姨。
就这么点,当然是不够的,而且是大大的不够。
“要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