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到了这份上,陈皮佬当然不能说自己在撒谎,也绝不可能把玉米地里发生的实情说出去,否则他绝对会因为强/奸罪和杀人罪蹲牢房。
虽然他根本没来得及对夏茗做什么,夏茗脑门上的伤也是她自己磕的。
他硬着头皮继续编,“那臭娘们又骚又带劲,那嗓音叫得人魂儿都飞了。”
大叔听得眼睛都直了。
夏茗的嗓音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狐媚嗓,平时说话听着就够挠人的了,无法想象陈皮佬说的有多折磨人,听着岂不是能要了男人的命?
这等好货色,被陈皮佬糟蹋了,太可惜了!
陈皮佬见大叔露出羡慕又嫉妒的表情,突然生出一股扭曲的得意,胆子也肥了,眉飞色舞地继续胡诌:“她那身子忒带劲,腰细得一掐就断……”
大叔猛地咽了一下口水,忍着陈皮佬身上的怪臭味凑上来,搓着手说:“陈皮佬,打个商量怎么样?反正那贱蹄子缺男人,你又不是第一个,什么时候也让我来一次?”
陈皮佬哪里知道夏茗有没有过男人,但大叔说得夏茗好像是他的女人,任由他支配一样,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去去去,我又没好处,凭什么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