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夏茗胡搅蛮缠的一面,竟不知道夏茗怼人也这么带劲。
当然,她不知道此夏茗已经非彼夏茗了。
其他看热闹的人,也一脸稀奇地看着夏茗。
刚才那几个长舌妇都是一个德行,经常凑在一起说别人的闲话,大家早就对她们有怨言了。
旁边站着的张嫂是夏家的邻居,她跟长舌妇们不是一路人,但深受其害,被泼了不少脏水,简直苦不堪言。
见长舌妇们吃瘪,灰溜溜地走掉,她只觉得大快人心。
“子阳妈,你们摘那么多野果子做什么?吃又吃不完,喂猪吃?”张嫂好奇地看着背篓,又看了看孙巧容抱着的东西,“大家门前屋后的杂草,都割了往外丢,你们怎么反过来,往家里带?带回去喂猪?”
孙巧容跟张嫂关系不错,拿了一个大番石榴递给张嫂,笑着说:“这个不喂猪,反正有用就是了。”
张嫂也不客气,拿了番石榴往衣服上擦擦,就放到嘴边吃起来,脆甜的番石榴,吃得她满嘴生香,“真是脆甜,改天我也上山摘点回来吃。”
“对了,你们抱着的这些草,我家玉米地边上长了不少,我都当野草给割了丢掉了,我明天还去玉米地,你们要是想要,我晚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