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当小外套穿着的薄衬衫,认命地叹了一口,把衬衫脱了下来,决定牺牲掉这自己件薄衬衫。
那么,问题又来了,她并没有合适的工具,能把衬衫割成布条,用来给他当纱布包扎。
手头的镰刀,是锯齿状的,很不趁手。
夏茗瞅了男人一眼,“你身上有没有刀,或者匕首?”
“口袋里。”男人扬了扬下巴,朝夏茗给他脱掉的上衣示意。
夏茗把那间沾满了血迹的“血衣”拿过来,找到口袋的位置,掏了两下,掏出一把瑞士军刀。
“定制款的瑞士军刀,好东西。”夏茗把军刀放在手里把玩,毫不吝惜对它的赞美。
这个品牌的这个款很经典,锋利小巧,是高级定制货,在她后世的时代,早就绝版停售了,而在八十年代,它是上流社会才玩得起的稀罕物。
这男人有这个稀罕物,再一次说明了,他的非富即贵,身份绝对不简单。
男人鹰眸微眯,盯着夏茗把玩军刀的小手,沉声说:“你知道它?”
夏茗这么一个山旮旯里的、衣着俗气破烂的“村姑”,竟然认识这把连城里人都未必认识的军刀,并且对这把军刀的态度,是见怪不怪,好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