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打人?你偷我家的东西,还敢动手打人?你还不是还要拿镰刀杀人?你爸是杀人犯,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要当杀人犯,去牢里陪你爸吃牢饭?!”
夏茗淡淡一笑,挥了挥手里的镰刀,说:“我劝你说话客气一点,我这镰刀不长眼,说不准下一刀会砍中哪里,一个不小心,我就真成杀人犯了。”
王丽娟大惊。
夏茗要是真成杀人犯,被杀掉的人,可不就是她王丽娟吗?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夏茗说得云淡风轻,但她听得心惊肉跳。
王丽娟泼辣归泼辣,但不代表她不怕死。
想到夏茗那个杀人犯父亲,再看眼前的夏茗,王丽娟头皮阵阵发麻,喉咙跟被扼住了一般,一个字都骂不出来了。
眼前的夏茗,竟让她打从心眼里发憷。
夏茗沉吟一瞬,沉声说:“你说的花娃子,是不是编着麻花辫,还背着竹篓?她告诉你,我来偷你家笋?”
王丽娟愣了一下。
夏茗的问题对她来说很奇怪,但她只以为夏茗要耍花样,觉得夏茗想找借口狡辩。
她怎么可能想得到,眼前的夏茗换了“芯”,早就不是她认识的夏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