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回头看向丈夫的脸,尽管眼泪止住了,但她的眼睛还是湿的。
祁御尧抬手为她抹掉眼泪,柔声道:“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年年。”
“你要说到做到。”
“我会的。”
等他从总统府卸任,他有大把时间来照顾妻儿。
许是太过兴奋的缘故,沈倾儿坐在了一上午都没觉得困,而年年也睡了很久才醒过来。
见她睁开眼,沈倾儿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年年,你醒了?”
年年不习惯被陌生人握手,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来,皱眉道:“你是谁?”
“我是你妈妈,我叫沈倾儿。”
“我没有妈妈。”
沈倾儿耐心地劝说:“每个人生下来都有妈妈,你是我生下来的,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害你被坏人抓走,对不起。”
年年也不习惯接受一个才见第一次面就对她道歉的人,便说:“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和你不太熟。”
尽管想到女儿会这么冷漠,但沈倾儿还是耐心十足:“没关系,以后我们会慢慢熟悉起来。”
年年看着她那张友善又亲切的慈母脸,心里有种莫名的抗拒,撇开脸看向别处,接着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