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儿好笑地问:“唐老师,什么是冰释前嫌?我们又不是死对头。”
唐僖芸干笑着说:“就是今天我说话过分了点,我太希望我的队赢了,才会说出这种冲动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沈倾儿“呵呵”一笑,“唐老师,我根本没介意,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选手,至于你生日那天,得看看我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我就去,没时间的话只能算了。”
什么??
唐僖芸觉得不可思议,她都已经拉下脸来请了,这个死贱人竟然还要看心情才决定去不去?
一霎间,唐僖芸差点就想转身走人,但为了自己的目的,怎么也得忍下来,转头看向祁御尧,“祁少,您呢?”
祁御尧面无表情道:“我随倾儿。”
唐僖芸:“……”
突然被塞一口狗粮,她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就这样,沈倾儿和祁御尧转身走了,留唐僖芸一个人在原地,差点气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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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回到酒店,时间已经过了凌晨12点。
沈倾儿累得不行,洗了澡就躺下了。
祁御尧洗完澡出来,看了眼床上昏昏大睡的小女人,脚又伸出了被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