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他都像头失控的猛兽,她实在承受不住他的狂野。
反正就是,28的男人太可怕了,尤其是他这种身份的男人。
祁御尧满心愧疚,“给我看看。”
“不、不要!”沈倾儿吓得声音都结巴了,让他看了还了得!
“倾儿,给我看看。”
“都说不要了、呀……”
抗议无效。
祁御尧拧着眉,低声道:“紫了,我找点药给你擦擦。”
沈倾儿:“……”
竟然又紫了,她还能说点什么呢?
–
擦好了药,沈倾儿又睡过去了,连晚餐都忘了吃。
祁御尧站上阳台上,双手搭着栏杆,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和一件睡袍,睡袍的领子没有系,大敞着领口,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肤。
看着这片漆黑的夜空,他有些烦躁,竞选的压力不是没有,只不过他从未在人前表现出来过,就连他心爱的女人也看不出来。
刚才他那般失控的索取,其实是他的自私,把压力宣泄到了她的身上。
此刻,他正在反省。
夜越来越深了。
祁御尧回到房间里,看着她睡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