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多年前,也就是二十世纪末时举办了最后一次画展,宣布封笔,之后不知去向,连艺术界的同行们和他的粉丝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甚至还有人专门拍摄了一部纪录片,探讨他的结局。

    网上查不到,那就实地去看,可谁知飞机落地后,他们租了辆车前往小镇,房子还在,门却是锁着的,看起来洁净如新,只是没什么生活气息,仿佛很多年都没人住过。

    周围的邻居也换了一茬儿,没人认识阮苏。她找了个年纪稍大些的询问,这位从法国移民过来的老人用不甚流畅的英语告诉她,以前住在这里的兄妹俩早就出国了,但是雇了人定期打扫这栋房子。

    他们若是要找原房主,不如直接去找那个打扫的人,他就住在这条街的最西边。

    阮苏道过谢,拉着段瑞金打算去找那人,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那栋房子。

    晚秋的暖阳下,它孑然而立,浅蓝色的屋顶宛如融入天空里,院里盛开了大片大片的翠菊,颜色各异,姹紫嫣红,争相斗艳。

    阳光照进玻璃窗,隐约露出餐桌的一角。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当年自己在厨房里做饭的模样。安安在楼上画画,音音在外面跟朋友疯跑。

    日子就像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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