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喝了一口。
二人聊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没人能琢磨得透。
阮苏抬头望着窗外,喃喃道:“我以为我梦见了别人的一生,真是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段瑞金放下筷子,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
“我不管现在是梦还是曾经是梦,我只想把握当下,你呢?”
阮苏回头看向他,张开嘴正要说话,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连忙抽出手接听,打电话来的是妈妈。
阮妈妈问:“你怎么不在家啊?我特地赶回来给你做午饭了,上哪儿去了?”
她说话嗓门一向大,从手机里冲出来落进段瑞金耳中,后者不由自主地坐直了一点,很认真地看着她。
阮苏道:“我……我跟朋友出来吃了,你不用管我,上班去吧。”
“你肚子还出去吃饭干嘛呀?吃得什么?重油重辣的可不许点。”
“哎呀我知道了……”阮苏习惯性地撒了个娇,想起对面坐得是谁,顿时有点尴尬,匆匆聊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她放下手机摸了摸耳朵,“那是我妈,我爸也活着,对我挺好的。我在这里……过得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