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终于不再是稀粥馒头,可也没好到哪儿去,一盘青菜叶子,一大盆糙米饭,看着就叫人胃口全无。

    她恹恹地坐回去,口中抱怨道:

    “这种东西叫人怎么吃啊?我将就一下也就算了,两个孩子怎么办?陈定山真不是东西。”

    阮苏想安慰她两句,却老感觉这个警卫看起来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只是一时片刻想不起来。

    警卫走到牢门外,打开右边角落里一个人脑袋都过不去的小门,把饭菜放进来。

    阮苏假装去拿饭,实则是为了近距离看他。

    当二人距离只剩下不到一米时,她清楚地看见对方勾起尖尖的嘴角,两指捏住帽檐,轻轻往上掀了一下。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她看清对方的脸,虽然与记忆中大不一样,但还是第一时间就认了出来。

    “阿……”

    “嘘。”那人笑着做了个手势,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要是我暴露了,你们可就出不去了。”

    阮苏连忙压低嗓音,吃惊地问:“阿松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这个灵活瘦小的警卫,正是她多年前就已经断绝关系的亲兄弟,亦是唯一的弟弟阮松。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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