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服用。
缓了大概半个小时,商元良恢复了气色,靠在椅子上大喘气。
黑猫刚才差点被他掐死,蹲在门边远远地望着他,不敢过来。
赵祝升盖上药瓶说:
“两年前医生就说过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工作,横竖养老钱已经赚够了,何必苦苦强撑。”
商元良声音虚弱,语气却依然强势,斜睨着他。
“你懂什么?这份机会我等了一辈子才等到,因为身体不行就放弃?那我白活那么久了。”
“可你已经老了,再努力也比不上年轻人的体力。就算你这次赢过了钱家,又能享受几年风光呢?还不如早早退下来颐养天年。”
商元良骂道:“你以为我在乎的是钱?我二十年前赚得钱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我在乎的那口气!”
他又咳嗽起来,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
“我总记得小时候我父亲说的话,人这一辈子是活在梯子上的,从生到死就是为了往上爬。有些爬得高,有些人爬得低。你抬头看是屁股,低头看是笑脸,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头顶上终于只剩几个屁股,怎能不一鼓作气超过他们,爬到最高呢?”
赵祝升在心底叹了口气,认为他已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