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怕是也不愿多看一眼。”
赵祝升拿着枪的手颤抖起来,闭着眼睛深深呼吸,许久后作出决定,把枪还给了他。
“这是最后一次。”
商元良缓缓露出一抹微笑,转眼之间恢复成和蔼可亲的大商人。
“我就知道你还没有彻底的无药可救,好,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
他收起枪,拉了拉他的衣领,“你瞧瞧你,都成什么样了?快回家换身衣服好好休息休息吧,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
赵祝升离开了商家,商元良还借了他一辆车。
他开着车在晨雾弥漫人影零星的街道上穿梭,望着前方,不知道方向在哪里。
他迷迷糊糊地回到家,家中一片冷清,佣人都被遣散,阮苏母子也不在。
值钱的家具都拖出去卖了,客厅只剩一张来不及卖掉的沙发,形单影只地待在地板上,宛如被人遗弃。
他很努力很积极的陪伴阮苏生活了两年,到头来,又剩自己一个人。
赵祝升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哭了起来,倒在沙发上呜咽,哭声在客厅回荡。
一天过去,月出西山。
段瑞金快步走进这栋洋房,没有敲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