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勾引完我又不负责,害我像傻子似的又哭又笑。”
他爬上床,手掌铁箍般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床头。
“我十几岁时就为你神魂颠倒,让我开心的是你,让我痛苦的是你,在我绝境中唯一伸出援手的也是你。你凭什么这么霸道,招呼都不打就改变我的人生?”
阮苏挣扎,往后缩,他重重地咬破她的红唇。
“从今往后,我不许你再这样对别人。”
他看见对面二楼窗户后的人影,勾了勾嘴角,双手穿过她的膝弯抱起她,让她单薄的背贴在玻璃上,小腿搭着自己的肩膀,咬着她的耳垂说:“因为你只能属于我。”
耳边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阮苏第一次知道,原来天鹅绒布是那么脆弱。
他不再温柔,不再讨好,姿态蛮横霸道却又极尽痛苦。
十几米外,段瑞金站在窗后,静静地看着对面玻璃上的背影。
她痛苦,她颤栗,她所有的感受,都来自令一个男人的给予。
他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枪,瞄准她面前男人的脑袋。
勃朗宁1903式,口径7.65mm,枪速每秒318米,就算隔着两扇玻璃,也可以准确命中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