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多,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债主。”
阮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不太相信他的话。
他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否则的话,为什么每次她回头都能看见他望着这边?
要不是他的眼睛看不见,这种行径可以称之为偷窥了。
对了,他的眼睛。
阮苏认认真真望着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从漆黑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用口型无声地说:“我——爱——你。”
顾千秋突然捂住脸低头咳嗽起来,“咳咳,今天的菜太辣了。”
阮苏起身喊杂役倒水。
住进院中一周后,顾千秋的情况开始急速恶化。
他常常吐血,食欲不振,明明天气已经转热,他却整天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阮苏不拍照了,因为不想留下他虚弱的模样,只坐在旁边陪他,偶尔给他念念书。
顾千秋的父亲是教书先生,爷爷奶奶也认识几个字。他没正经上过学,但受家人熏陶习得几手,作了一首诗给她听。
“仙鸟兮飞寒岭,金屋兮藏娇娥。惨绿不知亡国仇,夜夜舞笙歌。起风兮望四方,烈火兮燃故乡。我随清风上云霄,步步踏星河。”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