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
他没有接话,低头看着她,过了几秒才严肃地问:
“要是在他们和我之间选择,你会选谁?”
阮苏尴尬道:“你们又不一样。”
“你肯定会选他们对不对?因为他们身上流着段瑞金的血。”
她闻言皱眉抬起头,感觉他身上宛如笼罩着一层阴影——灿烂与热诚是表象,他早已被阴影吞噬。
赵祝升问完过了几秒,忽然又笑起来,揉揉她的头发说:
“哈哈,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怎么会为难你呢?他们已经被我接到家里去了,在等你呢。”
阮苏惊道:“真的假的?”
“骗你我是小狗,快上车,别让他们等急了。”
赵祝升不由分说地将她推进车里,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上车。
经过半小时的行驶,雪佛兰停到一栋小洋楼的院门外。
家丁过来开门,赵祝升把车开进去,停在车库外,牵着阮苏的手下车,往客厅里走。
时至初秋,院子里的金桂开了,香味传出十里远,颜色金灿灿的,像一片剪下来的晚霞。
花园里还有波斯菊、万寿菊、大牵牛花,个个都在花期,开得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