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她就在这种地方被囚禁了一两个月,暗无天日。

    院中站着一个人,背对着她,身材高大修长,梳着油光水滑的大背头,衬衣白得发亮,身上宛如笼罩着一层光晕,挺拔清冷,如世外谪仙,与俭朴的院子格格不入。

    阮苏望着那个背影没说话,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仿佛看不够似的。

    最后还是对方先忍不住转过身,冲她微笑。

    “像吗?”

    荣闲音脱下了长袍,换上段瑞金的衬衫西裤,梳着阮苏当初亲自为段瑞金在金特门十多款头型中挑选出来的大背头,站在月光下,笑吟吟地问她——像吗?

    阮苏摇头。

    “画虎画皮难画骨,画人画面难画心。你不像他,你幼稚又可悲,连他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荣闲音清隽的脸上闪过一抹愤怒,但是压了下去,冷淡地抬了抬下巴。

    “你为何不惊讶?”

    “我惊讶。”阮苏走向他,“我拿到那封信时惊讶极了,想象不出竟然有人会做如此无聊的事。不过也好,看着那些话,我想象是他说给我听的,也算有个寄托。”

    荣闲音脸色铁青。

    “你既然早知道,何必陪着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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