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偿还他当初所受的屈辱。

    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已经溢出了指缝。

    荣闲音深吸一口气,吩咐道:“你们把她身上全部检查一遍,还有这个房间,任何能当武器用的东西都不许留下……再给她洗个澡,换身衣服。”

    下属答应,他转身往外走,看看自己掌心里的血,低低地咒骂一声。

    阮苏被人搜身,发簪戒指手镯全都被人搜走了,最后被他们带到另一间房,身上的喜服也扒了个精光,推进一个大浴桶里。

    她不是有洁癖的人,可是这么多天不能洗澡,即便是街边的流浪汉也会受不了。

    桶里的水很凉,对热到满身是汗的阮苏来说却是刚好。冰凉的井水浸润着她的身体,照顾她洗澡的两个老妈子卷高袖子,各自拿着一条丝瓜瓤,往她身上涂了许多洋肥皂,奋力刷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搓得她浑身通红,皮都快破了。

    洗完澡,那身喜服并未还给她,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阴丹士林面料的短打衣裤。

    衣服不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大了足足两圈,袖口与裤口皆是空荡荡,衬得她的四肢羸弱不堪。

    换好衣服老妈子架着她回房间,房间已被人整理过,少了许多东西,一片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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