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古怪的颜色到了她那张小嘴上都美丽,今天什么也没涂,薄薄的皮肤被面烫得通红,倒是让荣闲音愈发喜爱,简直有些爱不释手了。

    阮苏狼吞虎咽的“塞”面时,他蹲在旁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柔声道:

    “你看我对你多好。”

    阮苏没听见,或者说听见了也装没听见,只顾埋头吃面条。

    饿得半死的人明明是自己,疯疯癫癫的人却是荣闲音。

    对方的行为让她作呕,担心自己吃饱之后脾气也大起来,会装不下去。好在荣闲音只是名字带着闲,人却是大忙人,将她安置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派了人看着她,歇息一晚就离开了。

    阮苏的手脚仍然被绑着,房间门窗紧闭,连风都没有。

    每天只有饭点时看守她的人送来面条或简单的饭菜,她的手才可以暂时获得自由,等吃完以后又立即绑起来。如厕也是用屋里的马桶,由他们看着,门都出不了。

    幸运的是,那人在院中养了一群鸡。每到清晨太阳即将升起时,公鸡会准时鸣叫。

    这让阮苏终于有了时间的概念,并且牢记于心,清清楚楚的记得当自己来到这个房间十天后,荣闲音回来了。

    此时已是盛夏,房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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