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

    段瑞琪跳起来用力拍桌子,激动至极。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段瑞金说:“我生平没有求过你任何一件事,今天想求你,看在我的份上好好保护阮苏到上海。还有,不要轻信别人,赵凯旋的人都不要信。”

    段瑞琪从小是生活在蜜糖罐子里的,没有感受过何为危险何为烦恼。可是这几个月里,他先是被段雪芝流产的画面吓得半死,又被母亲寻死觅活的行为弄蒙,今天再听他说得这么严肃,脆弱不堪的心害怕起来。

    “二哥……”他眼眶湿润了,走到他身边蹲下握住他的手,像受到惊吓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没有那么厉害的,我这个人最胆小最无用了。你知道的,让我带着他们去玩还好,让我保护他们的安全……二哥,我不敢,我怕辜负你的期盼。”

    段瑞金很难得地笑了笑,摸摸他的短发。

    “我不要求你一定做到,只需尽力而为,问心无愧。”

    段瑞琪艰难地点了下头,“好吧。”

    段瑞金抬头望着门,心生感慨。

    “真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能生活在一个平安的社会里,无需担心战争,无需担心生意,人人平等,光明磊落。只需努力工作就能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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