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召集起来,在段公馆开舞会。

    帮她联系那些公子小姐们时,小曼颇有异议。

    “太太,这群人在您遇到困难的时候,全都缩着头不露面,街上碰见了也巴不得扭头就走。如今您重新得了势,又一个个都来巴着您,会不会太没良心了?还理他们干嘛呀?”

    阮苏翘着手指给自己涂指甲油,等那火一般鲜艳的颜色覆盖满每一枚指甲,她轻轻往上吹气,笑着说:

    “这世界上有许多人,有些人注定了是陪你患难与共的,有些人注定了是形同陌路的,但也有些人,好没有好到帮你,坏没有坏到害你,只适合当个酒肉朋友,需要热闹时喊他们来凑个热闹合适得很。”

    小曼撇撇嘴,继续拨动电话的转轮,拨打下一位的电话。

    “也就是您这么想得开,要换做我啊,我的朋友敢在我落难时视而不见绕道就走的话,再次见面我非得抽他两个大嘴巴……喂,是陆先生吗?您好您好,我是小曼。今晚您可否有空?我们家太太……”

    阮苏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她打完电话,然后才说:“酒肉朋友是酒肉朋友,朋友是朋友,那不一样。比如我把你当做朋友,要是我落难时你敢见死不救,哼哼……”

    小曼被她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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