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骂完转身就走。不料还没走出阳台门,她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段瑞金的两只手箍着她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脸上蹭了蹭。
“是实话又如何?我一点也不在乎,我知道我爱你。”
阮苏蓬勃的怒气瞬间消散,但又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他,推开他道:
“这种时候不要动手动脚的,庄重点!”
段瑞金微微一笑,单膝跪地仿照西方人行了个礼。
“是,我的女王大人。”
阮苏假装干呕一声,下了楼,看见客厅那具刚被买回来的楠木棺材,玩闹的心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正的庄重起来。
沈素心的尸体在洋楼里停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便装殓入棺。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的丧事尽管准备得也很急,但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并没有显得很粗糙。
赵祝升等人在前厅忙,阮苏与小曼在后厅收拾她的遗物,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给她一并装进棺材里去。
阮苏跟沈素心都是段瑞金的姨太太,后者还早进门两年,却俭朴得让人想落泪。
她一个季节只有两套衣服,因春秋气温差不多,于是穿同一套,总共是六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