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拉着段瑞金走了,没过多久小曼带人抱着许多遗物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进了隔壁的门。
段母怔怔地望着空旷的客厅,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了几声,眼底闪烁着怨毒的光。
赵家一家四口,王亚凤,沈素心……阮苏发现,从去年秋天到现在,不到一年的短短时间里,自己竟然亲手办了三场丧事。
因为交情都算不上深刻,她也谈不上有多么难过,只是心里特别闷。闷得她交待完要办的事后,就一个人走上阳台,默默地望着天边红通通的火烧云。
寒城要入夏了,微风送来热意,吹得花园里的植物争奇斗艳,竭力在高温到来前淋漓尽致地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
阮苏在看云,段瑞金在看她。
他站在门廊底下,斜斜地望着她的侧脸。浓艳的晚霞照在她脸上,嘴唇是嫣红的,小巧精致的鼻梁是浅黄的,睫毛与头发末梢被打上一圈金黄色的光边,身上的红裙像从天空剪下来的一片云,温柔地包裹了她,只露出一截细细白白的手腕。
她那么单薄,仿佛随时会迎风而去。他想上楼站在她身边,牵风筝似的牵住她,却有佣人来到他身旁,小声说有人要见他。
段瑞金踌躇片刻,随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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