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冒出点不死不休的气势,一马当先地走在了前面,为她开路。
离客厅越近,惨叫声就越渗人。期间还伴随着奇怪的抽打声,等阮苏走进客厅里,看见里面的情形才知道那声音从何而来。
沈素心跪在地上,被老妈子用一根藤条抽得满身伤痕。
段母坐在旁边悠悠闲闲地喝茶,宛如在看戏。
老妈子是干惯了活的,有一把堪比男人的好力气,光看手腕就老粗。
藤条大约是从笤帚上抽下来的,好几根拧成一股,末端还带着刺。打在沈素心单薄的身体上,一鞭一个血印子。
沈素心惨叫归惨叫,却不肯求饶。任凭鲜血浸透了衣衫,也打死不松口,脸上憋着一股劲儿,仿佛要跟她犟到底似的。
阮苏想都没想就叫道:“住手!”
老妈子看了她一眼,继续抽。沈素心忍痛对她摇头,示意她别救自己。
段母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淡淡地说:“你来得正好,有条家规跟你说一说。”
“什么家规?”
段母瞥了眼身边的另一个老妈子,后者冷着脸背书一般念道:“凡被禁足却偷偷出逃者,须受三百鞭,禁足加一个月,三天不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