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块儿丢出去当保镖。你就是她掌心上的宝贝,她舍得骂你?怕是只会抱着你大哭一顿,心疼你受怀孕的苦呢。”
段雪芝听他这么说,心情放松了些,也认为以平时母亲对待自己的态度分析,不至于太责备她。
段瑞金的表情自始至终都很严肃,紧盯前方,抬手道:
“别说了,车来了。”
大家连忙闭上嘴,提起精神挺直腰背,脸上也挂起了微笑。
几辆汽车疾驰而来,掀起一阵黄土,最后在他们面前停下。
第一辆车上下来司机与家丁,跑到后面打开车门,一个穿黑衣的女人走了下来。
阮苏心脏狂跳,大脑一片空白,早就准备好的欢迎话语忘了个精光,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段瑞金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往她身边靠了一点。
段母的长相与阮苏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严肃归严肃,五官可以看得出她年轻时是位清秀佳人。她的皮肤一看就是精心保养过的,打扮也紧跟潮流,画了眉毛与眼线,唇上点了淡色的胭脂。
旗袍乃黑色天鹅绒质地,没有任何刺绣与花纹,只在第一颗盘扣上插了朵栀子花,花香随她的动作飘散,沁人心脾。
她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