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瑞琪叫道:“你来做什么?让开,我要跟她打。”
“我替她。”
赵祝升的脸仍然带着两分稚嫩,但神情是以前不可能拥有的沉着冷静。
“不行,之前可没说能让别人替的。”
他看着翻版的自己,深知弱点在哪里。
“男人与女人比打球,本来就是在占便宜。就算你赢了,脸上又有什么光彩的?老虎会炫耀自己赛跑赢过了兔子吗?”
“你……”
他一击即中,段瑞琪被激起胜负欲,握着球拍走到对面大声道:
“那好,我就跟你来玩两场,要是你输了,他妈就是孙子!”
赵祝升轻嗤一声,弯腰捡起球,目光坚定。
“接招吧。”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阮苏目睹了一场真正的比赛。
段瑞琪全力发挥,半点余力都不留。赵祝升的水平本来与他旗鼓相当,但是他仿佛成了一只老谋深算的猫,时不时说两句话激他,或放个缺口给他,让他情绪激动,发挥不稳,把把都输。
天边浮起了晚霞,段瑞琪又输一个球,在这大雪未化的初春里累得满身大汗,往草坪上一躺,不想动了。
赵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