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吃饭,吃完后随便收拾了一下,段瑞金让司机从车上搬下来几张软垫子,在客厅角落里坐下休息。

    阮苏靠在段瑞金肩上,因为一入夜就手脚冰凉,于是握住他的手,借他的体温取暖。

    她看着赵祝升,心里很不是滋味,往段瑞金脖子上蹭了蹭,闭上眼睛不愿再回顾这件事。

    段瑞金握紧她的手,嘴唇印在她额头,自己的眉心紧锁着,心里担忧得是另外一件事。

    赵家的一系列遭遇,背后定有人在操控。

    赵庭泽反对的是征收军粮钱,让人很难不与即将到来的二十万大军联系到一起。荣家兄弟力量强大到这种地步,作为寒城最大经济支撑的金矿能安然无恙吗?

    有些东西,自己放弃是一回事,若是被人抢走,那就是失败者永恒的耻辱了。

    一夜过去,阳光照进赵宅的西式落地窗,一阵微风吹进来,黄表纸烧剩的灰烬随风上扬,飘落在赵祝升的睫毛上。

    他头疼欲裂,浑身难受,发出一声闷哼,下意识地喊:“妈,我要喝水……”

    水杯递到他手里,手感却不是他平常用的那一个。他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愣了愣,又发觉脑袋下的枕头太坚硬,硌得他难受,低头一看看见了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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