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阮苏第一次亲眼看见别人受枪伤,亦是第一次亲自开枪,这一晚上又一直在东奔西走中度过,身体早就疲惫得不行了,可脑中神经紧绷着,令她无法放心。

    听到这句话,她就好像走远路的人终于看见家,瞬间松懈下来,靠在他怀中睡着了。

    不知过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阮苏惊醒,看见赵庭泽夫妇已围去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赵祝升躺在担架床上被人推出来,面朝下的趴着,因为臀部受伤不能受到压迫,所以只在腰背和大腿各搭了一条白布,两个贴了纱布的屁股蛋子露在外面,看起来颇有弹性。

    医生给他做了局麻,手术进行到一半他受不了屁股肉被割开的恐惧感,大喊大叫着换成全麻。

    现在麻药刚刚褪下去,他的神经仍然迟钝着,眼睛在眼眶里缓慢转动,耳中听见父母的问话,可是无法回应。

    王梦香一路跟着哭,推进病房前,他突然看见站在一旁的阮苏,努力伸出手。

    手掌抬高三寸,门被关上,挡住他的视线。

    “看来他没事了,走吧。”

    段瑞金道。

    阮苏把被血染红的手帕丢进垃圾桶里,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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