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闲音似笑非笑地摩挲着茶杯。
“她看起来不像那么厉害的人。”
小春鹃脸色铁青,“你是被她的外表给骗了,她这人毒辣得很,亲妹妹说赶走就赶走,亲弟弟送去挖矿,爹娘坐在大门口哭,她理都不理,这人是没有良心的!”
荣闲音笑了笑,起身走到她身边,手指拂过她的脸颊。
“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拿到那些东西,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敢给你气受。”
小春鹃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激动得差点哭出声。
这时有人敲门,“二爷,您要的菜做好了。”
平安酒楼是荣闲音的产业之一,他一来就点了几道常吃的菜,闻言坐下道:
“不谈正事了,先吃饭吧。”
小春鹃今日不光带着置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来,也带着一张嘴来。
这些天段公馆果然没派她的饭,她日日在外吃,怕坐吃山空,专挑那廉价的小饭馆。
小饭馆做得菜如何与段公馆的大厨比?她被养刁的嘴吃得都快吐了,心里委屈得不行。
小春鹃起身去开门,让伙计端菜进来。怎料伙计神色闪躲,支支吾吾,最后被人一巴掌拨开,后面露出张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