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算了。”
小曼盯着墙上挂的一幅画,仿佛要把它看出一个洞来。
“阮桃,你别怪太太不讲情面。她这人面冷心软,是想过要帮你的,也给了你机会。留在她身边认认真真为她做事,好处少不了你,可是你自己不要这个机会。
接下来你想回家也好,自己在寒城找差事也好,都由你自己决定,我们不会再管你。
你知道么,我家人都死光了,兄弟姊妹全死了,我是真心想过拿你当姐妹对待。”
阮桃又开始流泪,泪水弄花了阮苏为她化的妆,脸上红色黑色白色混杂在一起,说不出的狼狈。
她张开嘴要说话,小曼抓起一只苹果塞进她嘴里,冷着心肠道:
“你现在就走,别打扰我们干活。”
阮桃拎着她小小的行李,穿着那身可笑可怜的华服,被小曼从侧门,也就是她当初进来的那扇门,送出了段公馆。
关好门,小曼回到小楼阳台上,偷偷看她。只见她在墙根处捂着脸蹲了会儿,一队巡警经过,她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之后再也没出现。
阮苏坐在客厅抱着狗,给小狗喂了一根牛肉干。对方狼吞虎咽地吃完还想要,冲她摇尾巴。
她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