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杂种狗听见动静了。

    她们怕被人发现,赶紧分开,各回各屋。

    阮桃去公共浴室换掉衣服洗掉脂粉,小心翼翼地回房间,躺进被窝里想起刚才的情形,惊魂未定,身体依然一阵接一阵的哆嗦。

    翌日早上,小曼过来喊她,说阮苏点名要她伺候洗漱。

    她心惊肉跳地去了,全程低头不吭声,阮苏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老老实实。

    阮苏神色如常地洗漱完,为自己化了妆,然后吩咐她:

    “咱俩换个位置,你来坐这把椅子吧。”

    她猛然抬头,瞳孔里是强烈的恐惧。

    自己昨晚的行径被发现了吗?肯定是吧,不然她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阮桃都想当场跪下来求饶了,可阮苏并未说太多,只让她坐在那椅子上。

    她忐忑不安地坐了,阮苏拿起眉笔用小刀慢悠悠地削。刀刃折射着寒光,削尖之后竟托起她的脸,帮她化起妆来。

    阮桃不知她到底是何目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动都不敢动,随时预备着逃跑。

    阮苏的动作慢且细心,一笔一划地为她描绘上自己平日喜欢的妆容,涂了口红,盘起头发,又让她穿上自己常穿的一件翠绿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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