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留下来看,阮苏惦记着家中的狗和二爷,告辞离开。

    车上除司机外只有她和小曼,阮苏好奇地问:

    “怎么感觉好些天没看见阮桃了,她在做什么?”

    小曼撇撇嘴,“谁知道呢,每次叫她出来,不是推脱肚子疼,就是说腰疼腿疼,真的要帮她请医生了,她又死活都不肯,我看她是胆子大了学会偷懒,得找日子好好骂骂她。”

    阮苏怀疑没那么简单,到公馆后见段瑞金还没回来,便独自去了阮桃在佣人楼里的房间,想看看她究竟在干嘛。

    阮桃的卧室在二楼,是个二人间。与她同住的老妈子在后院洗衣服,眼下只有她一个人在里面。

    阮苏走到了房门外,想抬手敲门,却听见里面传出一阵歌声。

    唱得什么她听不清,只知道声音愉快极了,哪里像腿疼肚疼的人。

    她轻轻握住门把手,发现没有反锁,用力一推,看清了里面的景象——阮桃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脸上涂脂抹粉,头发也烫卷了,正举着一件崭新的红旗袍瞧个不停呢。

    开门声把阮桃吓了一跳,看见来人是她,更是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慌慌张张的把衣服往被子里塞。

    阮苏走过去道:“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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