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它亲手做了个窝,就放在自己的房间里,食盆水盆都是她亲自选的,每日吃的食物更是逐一过目,确认无误才送进它嘴里。

    如此过了两天,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还没给它取名字呢。

    于是抱着它去找自己的两位参谋官,小曼与阮桃,征询意见。

    小曼正在给阮桃篦虱子,把她那一头自出生就没剪过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闻言回头看了眼,同情地说:

    “真是可怜,才来公馆几天啊,就被太太你薅成秃子了,我看就叫小秃子吧。”

    阮苏拍了她一把,护住怀中的小狗。

    “去,别拿我的宝贝开玩笑,认真想。”

    “你都叫它小宝贝了,还用取什么名字,就叫宝贝疙瘩得了。”

    她拿着篦子望向远方,煞有介事地感叹:“跟了个花心的主子有什么办法呢?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啊……”

    阮苏算是看出来了,她在挖苦自己呢,心道不跟她一般见识,问阮桃:

    “你说叫什么名字好听?”

    阮桃想了半天,想起曾经邻居家的大黑狗,“叫……懒蛋子?”

    阮苏一脸的惨不忍睹,楼下突然有人喊:“太太!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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