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鬼迷心窍,可我不是想害您啊……”
段瑞金没说话,段福已经看不下去了,指着她骂:
“你们一个两个为何都是蠢货?以为只要怀上孩子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段家最容不下的便是这心思阴险的人。现在是老太太不在,倘若她在的话,你还能舒舒服服地躺在这里?早就被她打个半死了!”
小春鹃被他吓得打哆嗦,又不善狡辩,缩成一团嘤嘤地哭,又用泪眼偷看他。
段瑞金的侧脸被微光照耀出轮廓,像一尊深情而俊美的雕塑,可薄唇说出了这世上最无情的话。
“你走吧,正好我也在计划着把你们送走。”
她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眼泪狂流。
“不要……不要赶我走……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啊……”
“从哪儿来便回哪儿去,天地这么大,总能找得到容身之处。”
小春鹃听他把话说得这么狠,心中感到一阵绝望,咬了咬牙关,拔下簪子抵在脖子上。
“二爷,您如果非要赶我走,那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段瑞金拧眉看着她,眼神从最初的厌恶变成冷漠,似乎彻底的放弃了她。
他站起身吩咐:“从今往后不必再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