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百德福的阮老板?”
她点点头,“是我。”
“哦哟您可是贵人!怎么今日有空过来了?”
阮苏没有绕弯子,道明来意。那人听后露出为难神色,“其实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卖您这个面子的,只是……对方伤得着实有点重,怕是要死了。这要是出了人命,就不是拘留两天的事了,得送到监狱里去啊。”
死了?之前为他请医生的时候,不只说是烫伤吗?
阮苏不知该信谁,干脆让那警察带自己去伤者家里看。
几人乘汽车来到城外,外面没有平坦大马路,都是崎岖泥路,震得人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眼前出现一片荒芜的空地,地上歪七倒八的全是窝棚。
窝棚里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小孩,一个个面黄肌瘦,躺地上装尸体都不用化妆。
阮苏还是第一次出城,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穷人的惨状,不由得愣住了。
警察解释道:“这些不是寒城人,也不是乡下人,乃是隔壁省逃荒逃过来的。市长怕他们传染瘟疫,便拨了这块地方给他们住。你别看这些人一个个饿得呆头呆脑,有些还是前朝的秀才哩。”
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