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才出气。
回到公馆时,门外已经不见阮父阮母的身影,不知是放弃回家去了,还是知道了阮松被放的消息。
阮苏没有管他们,犹自回家,等段瑞金回来将字据给了他。
他扫一眼便还回去,“你收着。”
“将来给他发月钱的人是你,你收。”
他突然靠近,“你我之间还用分得那么清?”
他们怎么就不用分清了……阮苏在心里嘀咕,却默默地把字据塞进梳妆台抽屉里。
段瑞金扫过她的首饰盒,问:“你喜欢手镯么?”
“喜欢啊,我买了好多个呢,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摇摇头,什么也没解释,准备下楼去。
阮苏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绕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
段瑞金歪歪头,“怎么了?”
“我……”她想说自己要在公馆宴请荣闲音的事,但知道这人醋心重,以前就在金门酒店发过脾气,如今更是不喜欢她与其他男人有接触了。又想他白天极难得回家,不如打点了佣人,谁都别告诉他,宴请完了事,便把话咽回去,掸掸他的衣襟笑嘻嘻道:“你看你,衬衣都皱了。”
她的指尖隔着一层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