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不再提阮松的事。
警局门外停着一辆乳白色的庞蒂克,当他们下车后,庞蒂克降下车窗,阮松顶着一个鼻青脸肿的脑袋坐在里面,不情不愿地喊了她一声。
众人看过去,都吃了一惊。
阮桃问:“松宝,你怎么出来了?”
阮松没说话,打开车门跳下来,随后又出来一个男人。
穿浅青长袍,戴翡翠扳指,儒雅白皙的脸上是春风般的微笑。
阮苏诧异地看着他,“荣老板?”
据荣闲音自己说,他有个伙计与人发生争执被抓了,他来保人,意外地听见同牢房中有人声称自己是百德福老板的弟弟,又见他五官确实有几分相似,且被人打得很可怜,就一并保出来了。
当着他的面,阮苏不好向阮松求证,又记着之前赵祝升讲过的兄弟二人发家史,对他有些忌惮,便客客气气地道了谢,说以后他去百德福吃饭一律免单。
荣闲音却笑道:
“我荣某孤家寡人,又不喜欢家中有太多下人,解决三餐全靠下馆子,吃多了反倒腻得慌。倘若阮老板真有心感谢,不如请我吃顿家常便饭如何?正好我早听闻段公馆装潢得十分漂亮,一直很想亲眼看看,可惜每次都错过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