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躲着不出来。阮苏只好担起家主之责,领着一众佣人们去外面迎接。

    沈素心的车开进来了,她的丫头把她扶下车,身上倒是好好的,可额头用手帕子按着,那薄薄的丝绢都已经在滴血了。

    阮苏忙吩咐人叫医生,自己跑过去帮忙扶她,同时注意到车中没有阮松的身影,隐隐有不详的预感。

    “怎么了这是?”

    沈素心太疼,说不出话,丫头解释道:“阿松跟前来喝粥的人打起来了,把人家推进滚烫的粥桶里,太太去拉,反倒被他用碗砸破了头。”

    阮苏闻言怔了两秒,浑身颤抖地吸了口气,压下去找那小子算账的冲动,扶着沈素心往里走。

    大夫很快就来了,为其清洗伤口,缝了三针,留下一堆药,忙到深夜才离去。

    阮苏全程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等大夫走后才让丫头佣人们都退下,单独留在房中陪沈素心。

    她关上门,走到床边蹲下身,万分诚恳地说:“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沈素心流了太多血,又习惯性的不涂脂抹粉,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仿佛一阵风来就去了。

    她是疼痛的,却温和地笑了声。

    “我为什么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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