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样的做起事来。
中午午饭时,阮苏没看见她的身影,也没问,吃完就天气凉爽,就拉着小曼在花园草地上打起网球来。
她穿了一件月牙白的短衫当运动衣,衣型宽松,活动起来十分方便。
小曼声称自己从未尝试过这种西洋运动,却从动作当中透出熟稔来,一开局就赢了她好几个球。
阮苏不服输,越败越勇,转眼就累出了一身汗。
二人停下休息,坐在树荫底下的白色花园椅上,喝佣人端来的冰镇橘子汁。
小曼无论吃东西还是做事,都带着股过完今天没明天的劲儿,一口气便喝完半杯,舒服地吐出一口长气来。
阮苏则含着杯壁不说话,眼睛望着花园另一头。那里有两个人影在晾晒冬日的厚衣物,其中矮小的那个正是阮桃。
大姐吃饱喝足玩游戏,小妹却饿着肚子干活。
她做得过分么?自然是过分的。可是错了么?她想到那吸血鬼似的父母,心中并不觉得后悔。
小曼又是一口,喝完整杯汽水,无聊起来,想到了百德福的新杂役。
“你真舍得他去干活吗?才十四岁,童工啊。”
阮苏道:“别人当童工当得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