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糖罐子呢。

    难怪把小曼气成这个样子。

    她心里也感到无语,而阮桃看见她后,羞愧得简直抬不起头。

    阮苏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说:

    “我以为你是个胆小的,不料竟是最大胆的。你把他带来,是想试试我这人有没有脾气么?”

    阮桃被她说得脸颊通红,包袱都快被手指甲抓破了,却因为父母的叮嘱与委托,不得不硬着头皮道:

    “大姐,爹娘说想让你念在旧情上留他下来,给他一口饭吃。今年地里收成不好,卖你……从你身上得来的钱又被爹拿去给张财主,让他帮忙放印子钱,结果拿不回来了。如今家里天天喝米粥,松宝学也念不起,只能跟着你了。”

    阮苏冷笑,“我早与阮家没干系了,之所以留你下来,是因为公馆确实缺丫头,你在这里有活干。可他呢?好吃懒做娇兮兮,力气又小,能做什么?每日跟那猪一样,蹲在圈里等潲水吃么?”

    她的话激起了阮松的怒意,舔了舔指尖粘着的冰糖粉末,跳下椅子走到她面前。

    他十四岁,可个子已与阮苏相当了,无所畏惧地直视了这位大姐的眼睛,他口出狂言。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你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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