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负责吗?”
彭富贵好不容易过上几天不愁吃穿的日子,哪里舍得往外掏钱?二话不说就上楼赶人。
阮苏站在柜台后跟账房对账,由赵祝升亲自把关聘请的账房认真负责,将每一条账目都细细地解释给她听。
账对到一半,身后忽然有人说话,苍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
“大丫,大丫?苏丫头?”
账房先生狐疑地看了几眼,小声问:“老板,那老头是在叫你吗?”
阮苏慢条斯理地合上账本,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见一张黝黑皱巴,赛似一块老树皮的老脸。
眼前的男人身材矮小,腰背佝偻,穿一件破了洞的灰汗衫,手里抓着个□□袋,麻袋里大概有两只鸡,不停扑棱着翅膀。
他身后还有三个人,一个是拎着大竹筐的老女人,一个是大眼睛黑黄皮的小姑娘,最后一个是眼睛滴溜溜转的半大小子。
三人与那男人一样,衣着统一的破烂,谁身上都挑不出一件好的来。鞋底的黄泥蔓延到屁股上,已经干涸结块,全刮下来估计得有十几斤。
他们的衣着打扮与店内非富即贵的客人格格不入,但阮苏并非第一次看见这种人,只需出南街往西走三条街,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