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叫了声,愈发尽心的带路。
二人很快摆脱拥挤的人群,坐在舒适的包厢里,磕着瓜子等开戏。
小曼趴在窗口,望着下面数不清的人脑袋,发出由衷的感叹。
“太平就是好,这些人还可以挤在戏院里看戏,南边的人怕是只能挤在城门口逃命了。”
阮苏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故作无意道:“你还挺会杞人忧天。”
她笑了声,坐回来伸了个懒腰,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
“反正我是什么都不想了,人活着就是好事,金银珠宝家宅亲戚,都是说没就没的,虚得很。”
阮苏瞥着她,总感觉她不像普通孤儿那么简单,旁敲侧击地问过许多遍,对方不肯说,她也就算了。
正如小曼说的,活着就是好事,至于其他的,不过身外物罢了。
叮叮当当一阵锣鼓齐鸣,好戏开演。
期间小曼去上了趟厕所,回来后激动得直掐她的肩膀。
“你猜我们隔壁包厢坐着谁?荣闲音,荣老板!”
阮苏惊讶地看向她,“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亲眼看见的,进来时他的门开着呢。”
“那他看见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