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的时候,荣家只是个小商户,在寒城根本排不上名号。他爹是个老实人,新旧政府更换的时候非要支持老政府,强烈反对新市长,搞得市长派兵砸了他家的店,把店门也封了,全家人两个月都吃不上一顿饱饭,差点饿死。”
阮苏吸了口冷气,“还有这事?”
“你猜之后怎么着?”
“怎么着?”
他压低了声音,“老大荣凌云不知怎么勾搭上了那位市长的女儿,搞大她的肚子,逼着市长让他当了上门女婿!”
阮苏惊讶极了。
“靠着市长的关系他进入部队,开始带兵打战,步步高升。之后再也没踏进过家门一步,连他爹死后的棺材都是荣闲音置办的。这荣闲音把父亲埋了,母亲送回老家,自己将家门一关,投奔哥哥利用他的名气做生意,发国难财,短短几年就赚下数不完的钱。”
赵祝升道:“这样两位冷血的兄弟,能是好人吗?他今天主动接近你,我看是图谋不轨。”
阮苏听得脑袋有些乱,不知道他说得是真话,还是因为讨厌对方添油加醋糊弄她。
看了眼珍宝斋的门,她深吸一口气,“多亏你提醒我,看来有些朋友是交不得的。”
“那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