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
阮苏气得磨牙,阴森森地盯着他。
“你要是不许我走,其他人也不许走。不然我连二十万都不还了,跑到那深山老林里一钻,看你怎么找!”
段瑞金狐疑地看着她,企图从她的话中听出几分玩笑意味,但她的眼神坚定不移,似乎是来真的。
沉默之中,二人僵持了许久,他起身冷冷道:“等你还得起再说。”
阮苏胸口闷闷的,为自己倒酒喝。不料右手刚碰到酒瓶,就被人给夺走了。
她无语地抬起头,“你不要欺人太甚,喝酒你也管?”
“这酒是英国货,一瓶一万三。”
“……拿走拿走,都拿走!”
阮苏轰了他一顿,也不等他离开,就自暴自弃地往被窝里一钻,躺在里面不动了。
段瑞金目光复杂地看着被子鼓起的那一团,终究没将实话说出口,关门走了。
第二天清早,小曼照例来伺候阮苏洗漱换衣,然而一进门就发现自家太太已经醒了,脸肿眼肿,满脸愁闷,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活生生将自己愁成了一只浮肿的大鹌鹑。
她把水盆放去架子上,啧啧叹道:“太太您这是在做什么?表演母鸡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