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瑞金问:“还喝水吗?”

    她摇头。

    他放下水杯坐回床上,仍旧抱着她,右手在她腹部轻柔的按摩。

    阮苏受宠若惊,想说没必要这样,让他去休息。

    可他温暖的怀抱与手掌实在很舒服,她又是个贪心的人,舍不得离开这些,便装聋作哑当什么都不知道,靠在他怀中睡着了。

    段瑞金看着她的脸,想亲一亲,然而手掌似乎按到了什么东西,抽出来一看,是条干干净净的月经布。

    堂堂正正的二爷清了清嗓子,将其放回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按揉腹部。

    第二天段公馆的仆人们见到一副奇异景象——二爷揉着手腕从五太太的房间出来,问段福要了张膏药贴上,不但没有因为伤痛大发雷霆,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小曼是最后一个被赶出来的,对昨夜房中发生的事十分好奇,等他出了门,立即跑进阮苏房间里。

    阮苏还在睡觉,身上的睡衣换了一身,因为没有梳妆,皮肤显露出原本的柔嫩白皙,浓密蓬松的头发乌泱泱散开,盖住了单薄的肩背,只露出一张诱人怜惜的苍白小脸,睡颜却是十分恬静的。

    小曼不想吵醒她,帮她掖了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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