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那小子看起来毛毛躁躁,不像是心眼多的,好对付。
二来自己好歹顶了个段公馆的名号,而段瑞金因为枯岭山金矿的缘故,与市长一群人有点交情,未必有人敢招惹他。
两者相加,她让大家不要管,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黄昊千挠头抓耳地画了一下午,什么屁都没画出来。阮苏与他约定好三天后再见面,就带着小曼回家了。
黄油面包的滋味让人留恋,路上她又买了几只,留来当夜宵吃。
没想到的是,晚上她猝不及防地遭遇了一个难题,痛得在床上滚来滚去,根本没机会吃面包。
她来大姨妈了。
作为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女性,每月一次的亲戚来访对阮苏来说早已习惯。
可是目前使用的这具稚嫩身体并不习惯。
原主从小没得到过什么营养补充,身体比同龄人还瘦弱,自然也影响到月事。她要么几个月都不来,要么一来就是小半个月,而且必定痛得死去活来,下地都下不了。
这场意外来得十分迅猛,当阮苏注意到裤子上的血迹时,就已经痛得走不了路了,是被小曼扶去床上的。
小曼看她脸色苍白如纸,意识全无,只能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