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别来无恙啊。”
阮苏尴尬地挂起笑,站起身道:“赵先生,您能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赵庭泽冷笑一声,显而易见的不开心。
阮苏有两条罪。第一,编造个无中生有的阮先生,显然没把他当做朋友。
第二,举办那么多次舞会都没邀请过他,他连酒肉朋友都算不上。
阮苏知道他气得有道理,主动赔不是。
“赵先生,是我这两天忙昏了头,竟然把您这样的贵客都给忘了。这样,我敬您一杯……”
赵庭泽打断她的话,“不不,阮太太怎么会有错呢?还是我赵某太人微言轻了,不怪别人记不住。”
这时旁边有人不解地问:“这里不是段公馆吗?你为何叫她阮太太,大家都叫段太太。”
赵庭泽笑得意味深长。
“这你就不懂了,阮太太是摩登女性代表,自然不会用冠夫姓的那套迂腐规矩。我不光叫她阮太太,还想叫她阮先生呢!”
那人不知道隐情,发自内心附和他。
“叫先生好,男女平等,就该叫先生。我在南边念大学时认识一位女作家,大家都叫她先生的。”
阮苏哭笑不得,怕再这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