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如现在这般,宛如捉奸一样让人难堪。

    就在这种难堪的氛围中,她冲动地说出了自己策划已久的话。

    “知道,你休了我吧。”

    段瑞金怔住,短暂的诧异后变成了愤怒,好似自己圈养许久的羔羊突然跳进别人锅中,还跳得头都不回。

    小曼发现他眼睛发红,活像要吃人的狼,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阮苏因为没有看他的眼睛,所以毫无察觉,端起咖啡喝了口,企图湿润嗓子后继续同他讲道理。

    段瑞金劈手夺走杯子,将那上好的描金白瓷摔了个粉碎,然后把她往肩上一扛,在客人们震惊的眼神里大步走出酒店。

    小曼发蒙地问:“他要打人吗?现在怎么办?”

    段福瞥了她一眼,“少管主子们的事,回去。”

    说完便走了出去。

    阮苏都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全程只感觉对方的一双大手始终掐着她,令她无法逃脱。

    两人体力悬殊,打起来她是死定了,段公馆都是他的人,也必然不会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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