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他,阮苏白天的自我排解自我安慰都泡了汤,难以自拔地回想起他给她留下的感觉。
男人的手指是修长笔直的,因常年握笔写字长出些老茧,触感粗粝,指根处还套着一枚更加坚硬的扳指。
这样的一根手指钻进软肉里,以不容拒绝的坚定力度前行,直到碰到他想要的东西。
羞耻、颤栗、愤怒……阮苏合拢了双腿,看着他笑都笑不出来。
段瑞金并不需要她笑给自己看,往床前一站张开手,是要她为自己更衣的姿势。
她看着门,想从那道亮光中跑出去,可是卖身契没拿回来,姨太太的身份没解除,除非她跑去深山老林里当野人,不然肯定会被抓回来。
阮苏屏住呼吸下了地,来到他身旁,垂眉顺眼地为他脱衣服。
段瑞金家财万贯,姨太太锦衣绫罗,他本人倒是只热衷于西化的简约打扮,万年都是一件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一条长裤,裤腿被段福熨得笔直妥帖。
要说装饰,除了扳指以外,只有手腕上那块瑞士进口的劳力士金表,总隐藏在他的袖口中散发着光辉,据说一块就能抵得上一座宅子,普通人买都没地方买。
阮苏先帮他摘下手表,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