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的功夫恐怕在寒城戏院花了上万银元,却无人得见其真面目,不知是哪里来的巨贾名流。
两个小时后,曲终人散,赵庭泽夹在人流中,扫兴地坐进自家汽车。
小凤仙回了后台不卸妆,坐在桌边倒了两杯茶,静静等待。
按照规矩,这“捐钱”最多的客人,是有资格跟戏子共度**的。
等了十多分钟,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不是预想中肥头大耳的陌生男子,而是个伶伶俐俐的小丫头。
丫头看起来顶多十六七,长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唇红齿白头发浓密,梳两条粗壮的麻花辫。本该是个活泼的年纪,硬是被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尤其是右手大拇指上那枚鸽子蛋般大小的宝石戒指,衬托出浑身的贵气,以及小小的滑稽。
小凤仙本来都做好迎接的准备了,见她来不由得苦笑出声。
“我的小祖宗,怎么又是你?”
“是我不好吗?我看你戏唱得好听,才天天来找你的。”
“好是好,可……可……”她憋了半天,道出心里话,“可你是个女人啊,哪儿有女人在戏子身上花钱的道理?”
“我高兴,我乐意,我有钱。”
小丫头骄纵地说